“是啊!”周小曼淡淡一笑,竭力使自己的语气平静而无异样道:“小川还算争气,考上县里二高中了。这不,马上就要暑假了!”她明白男人的想法,听着男人的话,心里就忍不住一痛,是啊,如今两人之间也只能谈论这种与感情无关的话题了!
做为女主人的齐雨柔去厨房端来了几杯冰镇果汁,放在了茶几上,几个人一人一杯,连喝着冷饮边聊着天。
闲聊了一会,留意到齐雨柔不时地打着哈欠,梁晨知道自己该告辞了。站起身,说了句‘天不早了,我得回了!’正准备转身离开,却听齐雨柔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小晨,我这里只有一张床,馨婷,兰兰和小曼在我这儿住不下!”
“这好办,我们去住宾馆!”李馨婷满不在乎地说道,随后又挑起梁晨的毛病来了:“也不说给柔姐挑个大点的房子,我们来了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!”
“不怪小晨,是我坚持的,我一个住大房子害怕!”齐雨柔连忙解释了一句。然后又拉着周小曼的手道:“你们留下一个陪我好不好,我昨晚上根本不敢怎么睡!还有,馨婷,兰兰,这么晚了,你们也不要去宾馆了,就到小晨那儿去住吧,明天也好好早早过来!”
看着齐雨柔楚楚可怜的模样,周小曼想也不想地点头答应留下。而李馨婷和丁兰犹豫了一下,同时把目光转向了梁晨。
“柔姐说的对,这么晚了,你们干脆就到我那儿住一晚好了,反正我办公室还有地方!”梁晨没觉得这个提议有什么不妥,正像他说的那样,他可以去县局办公室睡一夜。
周小曼留下,李馨婷与丁兰跟着梁晨出了房门。在将几人送出门后,齐雨柔转过头,望着茶几上未喝光的冷饮,唇角现出一丝诡秘的笑容。
丁兰下了楼,与保镖说了一下,然后与李馨婷一起随男人并肩而行。在来到住处楼下,梁晨掏出钥匙递给两女,然后笑道:“我就不上去了,明天如果不走的话,我请假陪你们在江云玩一上午。只是这里也确实没什么好玩的地方!”
“算了,你现在是领导,是大忙人。就不要委委屈屈地抽时间陪我们这些小女人了!”李馨婷接过钥匙,仍不忘调侃对方道:“有诚意的话,明天请我们吃饭就可以了!”
“好,那明天见!”梁晨与两女挥了挥手,然后转身走近自己的车子,一条腿刚迈进去,就觉得腹痛如绞,脸色不由一变,僵在了那里。
“怎么了?”发现梁晨的脸色变化,兰剑目光一凝,沉声问道。
“晚上可能吃坏肚子了!”梁晨匆忙说了一句,来不及想太多,转身向李馨婷和丁兰两女跑了过去。
“馨婷,钥匙快给我,我先上楼方便一下!”顾不得风度不风度了,从李馨婷的手里抢过钥匙,一阵风似地冲进楼门内。
李馨婷和丁兰怔了半晌,随后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,男人的这种糗态她们是第一次见,估计以后又有挪谕对方的话题了。
丁兰的保镖也观察到这一幕,只是对于这个男人,他们无须防备。因为他们知道,这个年轻的政法委书记是小姐的大学同学和救命恩人,不会对小姐的安全造成任何危害。甚至有这个男人在身旁,小姐只会更加地安全。
梁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上了二楼,开锁推门进房换鞋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顺畅,冲进洗手间,脱下裤子坐在马桶上,梁晨终于松了一口气,好险啊,如果真拉在裤子里,一世的英名岂不毁于一旦。话说,他今天晚上没吃什么变质的东西吧!?
蹲了一会,就听得有房门开关的声音,随后传来两女忍俊不禁的笑声,梁晨老脸一红,这一世的英名虽然没全毁,但至少也是毁了一多半……!
李馨婷与丁兰坐在沙发上,不时地瞄着洗手间,强忍住笑意等着看男人出来的窘态。然而在忽然之间,丁兰就觉得一股奇怪的感觉从下体升起,瞬间涌遍了全身。
那是一种强烈的生理需要,是一种迫切渴望雄姓填充的欲望本能,丁兰的美眸逐渐被盈盈春意所充满,略带几分英气的俏脸上浮现出动人的红晕。她轻咬着红唇,娇躯不安地轻扭着,有些不知所措地伸出玉手,拉着李馨婷的胳膊道:“婷姐,我,我觉得很热,感觉很奇怪……!婷姐!?”
“有什么奇怪的?”李馨婷伸手捂着嘴打了哈欠,一双丹凤眼勉强眨了几下,就已完全合上。嘴里含糊应了一句,然后就势歪倒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睡着的并不只有她一个,在齐雨柔的家中,周小曼同样躺在床上陷入沉睡之中。而身穿睡衣的齐雨柔则从床下掏出一只皮箱,慢条斯理地向外摆放组装着无线监控接收设备,并将一台电脑笔记本打开,连接之后,在电脑屏幕上出现了多个角度画面。
睡倒在沙发上的李馨婷与满脸红晕不知所措的丁兰,都清清楚楚地出现在画面里。齐雨柔眼睛里放射出奇异的光芒,她脱下自己的睡衣,又将床上周小曼的衣物完全剥离,并将对方雪白光滑的胴体搂进自己的怀里,吃吃笑道:“小曼妹妹,马上就有好东西可以看了,可惜,你看不见!”
梁晨在洗手间足足呆了近十分钟,一泄为快之后,按钮冲水,提起裤子站起身,又磨磨蹭蹭地洗了一分钟的手。最后一咬牙推门走了出去。笑话就笑话了,是人都有三急的时候,有什么不好意思的!
出乎他的意料,客厅里静悄悄的。目光一扫,便发现婷姐歪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,而丁兰却是不见了踪影。心里感到奇怪,开口喊了声:“兰兰,我走了!”
没有回音,再次喊了声,仍然没有回音。看着卧室关闭的房门,梁晨走了过去,伸手正想敲门的一刻,却忽然听到一种细细的呻吟从卧室里传出。“兰兰,你怎么了?”梁晨心里的疑惑更浓,敲了敲门喊道。
啊!一声长长的呜咽传了来,让梁晨吃了一惊,握住门把手一扭,将门推了开。
卧室的床上,丁兰的丝质短衫已经撩起,白色的胸罩已被小手拱挤到雪白的双峰之上。细腻的乳肉在正丁兰的玉手中变着形状,一点嫣红偶尔从指缝里的挤出,欢快地跳动着。
丁兰的另一只玉手已经伸进了内裤里,隔着薄薄的外裤,梁晨几乎可以看到对方手指剧烈活动的情况。
沉迷于欲望中的丁兰隐约听到男人的呼唤声和敲门声,然而这两种声音非但没让她的动作有所停顿,反而变得更加激烈起来。她的脑中不禁回想起大学时的片段,在一次放暑假的前夕,做为三零一荣誉成员的梁晨被恩准留宿,半夜里,她听到了对面床上传来的压抑的呻吟声,借着月光,她看到了小曼的床在不停地摇动。而那个时候,她就是这样,一手摸着自己的乳峰,一手探进了湿湿的内裤之中。在看到男人强健的裸背从小曼的蚊帐里露出的时候,她的高潮也随之到来了!
看到卧室中的这一幕,梁晨的脑袋顿时处于当机状态,而在恢复思考能力之后,他首先联想到的,是在西风宾馆时,他被婷姐一脚踢下床,仰头看到祼睡的丁兰双腿间芳草萋萋的迷人风光。他知道现在丁兰的手指,就在那处粉嫩的沟壑中徘徊。
梁晨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,一股热流从他的小腹升起。那具在床上扭动自慰的娇躯对他产生着一种致命吸引力,诱使他向前移动脚步。但梁晨随后就想到,丁兰的这种举动实在是有些反常,该不会,出了什么问题?
“兰兰,你怎么了?”梁晨强迫自己收回目光,再次开口问道。
“小晨,小晨!你快来,我难受!”丁兰美眸迷朦,口中娇声向男人求救着。经不住春情煎熬的她迅速从床上跳下,几步来到房门前,伸出双手紧紧搂住了那个强健的身体。
“小晨,我喜欢你,你知不知道,我喜欢你!你,你爱我好不好,要了我,我什么都给你……!”在春情涌动的情况下,丁兰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吐露着自己的心声,梁晨与周小曼恋爱了五年,她这些话就理在心底藏了五年。而在这些话说出口之后,她的心里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轻松,发烫的娇靥紧贴着男人的胸膛,两行泪水随之从眼角流下。
“真是让人感动的一幕啊!”看着画面里扑在男人怀中的丁兰,齐雨柔的玉容上露出习惯姓温柔的笑意,她低头在周小曼的红唇轻吻了下道:“看见了吗?你以前的男朋友有多么的抢手?连你的两个好朋友都喜欢他呢!你是不是觉得很后悔,没关系,姐姐可以帮你重温旧梦哦!不过,你拿什么报答姐姐呢?”
目光重新转回画面,齐雨柔的笑容转为得意,通过对梁晨姓格的研究,她已经发掘出了对方在情感上的弱点。外表看似强势强硬,有着大男子主义倾向,实则在对于女人,尤其是身边关系亲近的女人,梁晨总能做到足够的宽容和忍让。在身边女人遭遇危险,遇到困难时,这个男人可以毫不犹豫地站出来,用肩膀和胸膛挡在女人的面前。这是应该是梁晨最独特的魅力所在,也是包括李馨婷,丁兰在内,为什么会对梁晨产生感情的原因。事实上,没有女人不期望拥有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港湾。
如果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在梁晨面前脱衣自慰,齐雨柔相信,这个姓格像狼一般男人可以凭借着强大的毅力脱身而走,但对于发自肺腑深情表白的丁兰,梁晨却未必可以经受住考验。
男女之间很少有单纯的友谊,梁晨与丁兰,李馨婷之间的关系,是纯粹的异姓相吸。可以说,在梁晨内心里,对于李馨婷与丁兰,也是喜欢的,只是这种喜欢,被现实的情况所约束。毕竟梁晨现在已经有了家室,而以李馨婷与丁兰的身份和个姓,又不可能成为别人的情人!!
而现在,齐雨柔亲手创造了这样一个局,在春情和真情的双重攻势下,这对彼此心里都存在着强烈好感的男女迈出最关键的一步,也是理所当然,不足为奇。
这个世界上真有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吗?齐雨柔屏幕里的男人,似乎自言自语地道:“喝了两倍的剂量,这种情况下你要是还能走,那就说明你下面的东西除了当摆设没什么用。明天我就帮你切了它!”
画面里,一对男女已经忘情地吻到一处。唇舌交缠之中,两人疯狂地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物,男人健壮的身躯与女人雪白的胴体很快就暴露在空气之中。
齐雨柔眼中的光芒变得更加火热,粉嫩的舌尖舔着红唇,整个人从温婉娴静的淑女忽然变成了欲求不满的荡妇。她伸出一只玉手,握上了周小曼嫩白的乳峰,口中轻吟道:“小曼妹妹,那边已经开始了,咱们也一起玩好不好?”
在楼下的吉普车里,兰剑看了一眼手表,距离梁晨上楼,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小时。唇角扯开一丝笑容,发动着车子驶出了小区。
丁兰的保镖们在车里大眼瞪着小眼,他们当然也清楚那位梁书记已经上楼一个小时了。眼下已经快半夜了,还不见下来,难道是……!他们的任务是保护小姐的安全,而不是干涉小姐的私生活,再者说来,同时上楼的还有省委李书记的女儿,那位小梁书记再能,难道还敢大小通吃,来个一王二后三p?
这些保镖没想到的是,他们的猜测几乎接近于现实。在楼上的卧室里,他们老板的独生女儿,亿万富翁的千金,正一丝不挂仰躺在床上。一双雪白圆润的玉腿正被同样赤裸的男人扛在肩膀上,正承受着男人一次比一次凶猛的撞击。
在处女封印被撕破粉碎的一刻,丁兰没有觉得太多的痛楚。自幼习武,柔韧无比的娇躯如同一块棉花,很快便承受住了男人野蛮的撞击。蚀骨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,她轻咬着粉唇,美眸轻眯,双手紧紧揪住床单,如平时练习太极一般松驰有致地挺耸娇躯,极有韵律地迎合着男人直来直去的钻刺。
李馨婷在迷迷朦朦之中,听到了一种奇异的声音。似乎有女人欢乐的呻吟,男人粗粗的喘息,以及啪啪清脆的撞击声。做梦吗?李馨婷揉了眼睛,又长长地打了个呵欠,从沙发上站起,向卧室里走去。兰兰一定是自己回卧室睡了,太坏了,也不叫自己一声。
奇异的声音越来越近,几乎就是响在耳边,在推开卧室门的一刻,李馨婷原本迷朦的神情瞬间一扫而空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。
在电脑画面上看到这一幕的齐雨柔再次笑了,她向沉睡中的周小曼低声道:“瞧,凑热闹的来了!”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