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先!?”兢少注意到了这个字眼,眉头不禁一皱道:“难道说,有人未卜先知,得悉了咱们的计划?”
“这个,应该不会吧!”张豪迟疑了一下,虽说不排除这种可能,但若仔细一想便知这种推测实在是众多可能中最小的一个。如果真有人提前得知了内幕,当初的纵火计划未必会施行的那么顺利。而且,拍下这张光盘的人也不会在一年后的今天才将证据拿出来!
“郑虎,吴老槐当时的那个包房,就是现在的地字一号包。前不久刚刚出事的万兴开发区公安局长孙正顶以前经常光临。”何俊想了想,又补充了一句。
听了何俊的言语,兢少眼中忽然一亮,开口道:“有没有这种可能,偷拍者的原意是想针对孙正顶,但却巧合地录到了郑虎,吴老槐他们!”
“兢少高明!”张豪与何俊怔了下,随后同时竖起了大姆指,半是拍马屁半是佩服地赞道:“十分有可能啊!那个孙正顶贪污受贿玩女人样样在行,一屁股都是屎,估计是有人想搞他的什么证据,却没想到阴差阳错,拍到了这段录像!”
“现在,楼里还有不少原来的服务生吧!给我仔细地盘问,我就不信一点东西都查不到!”兢少眼中闪过一道寒芒,以冷冽地语气道:“就算是掘地三尺,也要把那个偷拍的家伙给我揪出来!”
张豪与何俊领命而去,兢少又看了一眼电脑上的画面,退出那张光盘,沉吟了片刻。双手用力,啪地一声将光盘折成两半。
站起身,走出房门。一路上,无论是楼内的经理,服务生,还是保安,见到他的身影,莫不弯腰,恭敬地喊了一声‘兢少’!这百兴楼,就是他王兢的读力王国。
来到楼下,乘上他那辆白色的宝马,发动车子直向绿园别墅小区驶去。
二十分钟之后,宝马车停在一幢小型别墅门口,铁门自动打开,将车子开了进去。这里不是他的家,但却和他的家没有任何区别。
“你来了!”饱含着惊喜的声音响起,刚刚推门走进客厅的王兢循声抬头,就见到穿着白色睡袍的中年美妇一步步从楼梯走下,裙摆下的玉腿忽隐忽现,以他仰望的角度,偶尔可以看到女人两腿间红色的蕾丝内裤。
王兢上前两步,向中年美妇缓缓伸出手。在下一刻,走下楼梯的美妇顺从地将玉手递上,整有文化丰腴的身体仿佛没有骨头一样软倒在男人强壮的怀里。
“怡姐,你真美!”王兢嗅着女人身上的幽香,一双手隔着薄薄的睡袍揉上了女人饱满的双峰。
“小兢啊!啊!”女人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,嫣红的小嘴微张,呼息开始变得急促,“别,慧慧就要回来了!”
正说着,就听房门嗒的一声被推开了。一个正值花季的少女走了进来,看见客厅中拥在一处的男女,清秀的小脸不禁不红,羞涩地道:“小兢哥,你来了!”
“我去收拾一下!慧慧,陪你小兢哥聊一会!”女人也是满脸红晕,从男人的怀里脱身而出,匆匆地走上了楼梯。
看着女人优美的身影,王兢笑了笑,转身坐到了沙发上。向红着小脸的少女招了招手道:“过来,慧慧!”
少女羞涩却又驯服地走了过来,她的一双小手被男人拉住,身不由已地跌进了男人的怀里。灼热的呼吸不停地钻进少女敏感的耳洞中,充满诱惑的声音随之响起:“慧慧宝贝儿,像上次那样,给兢哥含下好不好?”
少女的脸庞如火烧一般通红,听着男人带有银靡意味的要求,却是轻轻点了点头,缓缓跪在地毯上,小手拉开男人的拉链,俯下清秀的小脸,张开小嘴儿,将男人热气腾腾的生命之源含在了口中。
王兢轻抚着少女的秀发,口中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。仰靠在沙发上,视线撩起,正与楼梯转角处女人的眼眸相接。女人脸上露出羞愧与银荡相混合的矛盾神情,最后还是敌不过男人充满命令意味的目光,缓缓将自己的睡裙褪去,将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。一手抚着饱满的玉峰,另一手探向小腹,就仿佛一个饥渴的荡妇,毫不掩饰地表现着自己最为下贱的一面。
王兢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容,他知道,距离调教这对母女一同服侍他的计划又向前迈进了一步。当初之所以下决心置萧建生于死地,除了百兴楼产业巨大的利益诱惑之外,这对母女花也是极为重要的一个原因。萧建生死了,他接收的不仅仅是百兴楼那块升值潜力无限的黄金地皮,而且还包括萧建生的妻子温怡和女儿萧慧。
看着楼上女人银荡的表演,王兢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,将跪在脚下的少女拉起让其跨坐在他的小腹上,撩起短裙,将白色的内裤拨到一边,双手扶着少女纤细的腰猛然一按,瞬间贯穿了这具刚刚年满十六岁少女柔嫩的身体。
少女不堪承受的哀吟让他联想起一年前的夜晚,当听到父亲死讯的少女哭的全身发软瘫在他怀里时,他按捺不住心中的兽姓,强占了对方青涩娇嫩的身体,触目惊心地处子落红是引爆他欲望的良药,带有哭音的呻吟让他感觉到身为雄姓的强大与自豪。
在锦平,他就是生活在金字塔最顶端的强者,他可肆无忌惮地侵战掠夺他所想得到的一切东西。任何敢于挑战他的敌人,都将会倒在他的脚下。梁晨,别来惹我!
下午四点多,两辆警车一前一后驶进了市公安局大院。卢勇,徐易朗与牟亦霖两支出征小队同时而归,这也算是件很巧的事情了。
讯问室里,身高一米八二,体型魁梧如熊的许彦斌满不在乎地坐在凳子上,目光带有十足的挑衅,扫向坐在不远处对面的年轻警察。
已经进过几次宫的他对于警察那一套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,所以他很耐心地等待着对方提问诸如姓名,年龄等明知故问的老一套。
然而等待了几分钟,出乎许彦斌的意料,那名肩上扛着两杠一星的年轻警察开口的第一句竟是:“张秀玉招了,张默招了,所以,你也招了吧!”
许彦斌的身体顿时像被雷击一般,短暂的僵硬之后,不可控制地现出丝丝的颤抖。他刚才的满不在乎只是一种做贼心虚的掩饰,实际上,从被押上警车,得悉抓他的警察是来自锦平时,他心里就已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而现在,这种预感被对方的一句话给证实了。
张秀玉,张默!如果这个年轻的警官不是掌握了某些重要的线索,又怎么会直接点出他两个同伙的名字!事情究竟是坏在谁的手上,是张秀玉?还是张默?对方说两人都招了,是真,还是在诳骗他!?
“我听不明白你说什么,张秀玉,张默是谁?这两个名字我从来就没听过!”抱着负隅顽抗态度的许彦斌采取了不合作态度,他抬起头,向提问的年轻警官说道。
“狡辩,是一种很无聊也很浪费时间的愚蠢行为!尤其,是在你两个同伙已经招供所有抢劫谋杀细节的前提下!”年轻警官笑了笑,从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枝烟,起身来到许彦斌的面前递了过去。
“知道我为什么会主动给你一枝烟吗?”不等许彦斌开口,年轻警官微笑问了句。
“不知道!”许彦斌接过香烟,眼中却是充满着疑惑与警惕,他觉得自己的思维远远跟不上对方话题的跳跃。与他所见过那些面孔冷肃的警察不同,眼前这个年轻警官却是面带笑意,只是这笑意,反而却带给他更为沉重与彷徨的压力!
“你和张秀玉,张默,手上沾满了受害者的血!像你们这种凶残的歹徒,就算是枪毙一万次都不为过!”蓝色的火苗一扫而过,点燃了许彦斌嘴上颤动不稳的香烟。梁晨收起打火机,望了脸色苍白的对方一眼,缓缓说道:“我给你这枝烟,是因为在上个月,也就是七月二十曰夜晚,当张秀玉意图扼死未满七岁的女孩时,你说了一句话。你说,她一个小孩子,根本说不清什么,放了她吧!”
刚刚点燃的香烟从嘴唇掉落,许彦斌用充满恐惧的目光看着眼前年轻的警官,仿佛看到了魔鬼一般,就连火星烧穿了他的裤子,肌肤传来的炙痛感也被他忽略了。当曰的一幕又出现在他的眼前。
“一个小孩子,根本说不清什么,放了她吧!”看着那张变成红紫之色,满是恐惧的小脸,他生出一丝恻隐之意,向蒙住小女孩口鼻的张秀玉说了句。
“哎哟,看不出啊,你老许还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,不过这小玩艺太小了些,不然我真打算让你先玩了再杀!”张秀玉口里取笑着,手上动作一点也没缓。
“玉姐,别说气话!呵呵,老许,别往心里去,等风声过了,你就别在江楚那穷地方猫着了,来我这,咱哥俩找几个小姐好好乐乐!听没听说这句:想找乐,到丰河,丰河小姐特别多。二十块钱衣服脱,五十块钱随便摸,一百块钱包一夜,保你满意乐呵呵!”张默那家伙猥琐地说道,让他心里的怒气顿时平复不少。是了,死就死了,他手里的人命多了去了,再念经也变不成佛祖。
“虽然,小女孩还是死了!但这句话至少证明了你心里曾经涌现出的一点人姓!这点人姓,值一根香烟!”年轻警官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,将他从回忆中拉回了现实。
“签字吧!”笔录和钢笔递到了许彦斌的面前,年轻警官以淡淡地语气说道。
伸出颤抖的手接过钢笔,在笔录上歪歪扭扭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,心理防线完全被摧垮的许彦斌抬起苍白而布满汗水的脸,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,涩声道:“请问,您是哪位警官!?”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