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望，一片寂静，各怀心事。

气氛变得紧张而又令人窒息，安静的能让她听见自己狂跳的心脏声。

程橙动了动嘴，却几次都说不出口。

她该说什么……

对不起，我骗了你？其实我不是真的莫念念，只是一个替代品？

那他会怎么对自己？又怎么对付莫家呢？

就在她有口难开的时候，厉北川移开了视线，迈步从她的身边走过，冷声道，“上来。”

他的声音低沉的没有任何情绪，让人不安，就好似他已经知道。

程橙双腿发软，她不得不承认，自己是害怕的。

可到底，是怕他知道，又是怕他对付自己呢？

林吉儿朝她使了使眼色，笑着说，“上去啊，平时你不是跑的很快嘛？没听见北川哥叫你上去？”

程橙心里沉重，可又不得不面对。

她咬唇，算了，事已至此，她只能豁出去了。

知道又如何……

他还能真的把她杀了吗？

程橙深吸一口气，暗暗握紧了拳头，跟了上去。

一进门，她便快速说起。“厉北川，我有事要跟你坦白。”

她说的很快，好似怕稍微慢了一点，就无法说出口。

可她，始终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
厉北川挽起衣袖的动作一顿，抬眸看向她。

她一副不敢看他的样子，就像做了错事……

是觉得有愧于他？

不知为何，意识到此，他的心情更加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