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见深的神态愈发懒洋洋,懒懒的笑容透着洒脱,让这张属于沈浪的面容,更加俊秀不凡。就算明知道此人是假扮,王怜花见了也移不开眼,忍不住仔细打量,不得不承认对方扮相上的确可以以假乱真。
不过假货毕竟是假货,王怜花白玉似的脸涨得通红,眸中迸射出仇视恶毒的光芒,若不是手脚发软,这幅噬人的模样,竟像是要蹦起来将人撕碎了。
朱见深语声温柔,带着些缱绻的味道:“王公子认为我不配学沈浪?莫不是觉得这世上只有你配学他?你配吗——”
王怜花:“……”
朱见深的话,让他想起了朱七七,这些人一个个都觉得他不配与沈浪比较,甚至连给沈浪提鞋都不配,他要让这些人知道,他们都错了!沈浪早晚要落在他手里,是生是死,都任由他拿捏。
惊采绝艳的王公子,就是有这份自信,他诡计多端,即使陷入险境,也总有办法脱身。而且对方虽来历蹊跷,身上却没有杀气,这点让他有恃无恐。这处庄子是他王怜花的地盘,不管是手下发现问题前来,或是朱七七的救兵追来,都能让他脱困,为今之计就是拖延时间,也好让药效早些自行解开。
王怜花从小就服用各种□□,身体对药剂有一些抗体。他心中有了算计,薄唇轻轻地勾勒出笑意:“阁下真是好手段,这屋中迷香是我所放,为何你没事,我服用过解药却武功尽失,四肢乏力?”
朱见深明知道他在拖延时间,却坦白告知道:“王公子这么聪明,岂会不知让你浑身发软的是我?”
王怜花:“……”
朱见深揪住王怜花的前襟,伸手抽走对方的系腰道:“王公子身上也染了一股暗香,闻着如醉人的春雨,无声无息便让人心荡神驰,不过再怎么细无声,还是有存在的迹象,让人察觉落了下成。”
王怜花道:“你是说,你所用手段无声无息、无色无味?”
朱见深已抽离对方的系腰,丢在地上,一把将王公子的前襟拉开,露出里面的亵衣,深深嗅了嗅,隐晦不明道:“王公子脱了一身刺,如今这娇弱无力的模样,看着人心痒。纤腰怕束金蝉断,鬓发宜簪白燕高。王公子这幅玉面朱唇的可人模样,若扮作女子,只怕也勾魂荡魄,可谓世间绝色吧?”
王怜花脸色一白,恶语相向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?若我与朱七七衣冠不整同处一室,她有口也说不清!”
朱见深慵懒一笑道:“现在还关心旁人?你难道看不出来,我并非朱七七的救兵?”
王怜花:“……”
朱见深漫不经心将对方软绵的身体,推倒在室内的软垫上,连亵衣也一并拉扯剥离。一阵锦帛撕裂声,王怜花的半截身子露出,朱见深啧啧道:“好白。”
“……”王怜花眸子闪过一丝狼狈,忿然道,“你……你这恶徒,若敢伤我一根汗毛,定要叫你今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”
朱见深温柔微笑,说出截然相反的恶毒话语。他道:“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,如何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?倒是我能让你当下生不如死,你信不信?”
王怜花一怔道:“我们以前见过?有何恩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