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子衿虽吃了药丸才显得像过敏的模样,但除却这些疹子,她脸色却几乎透明而苍白,燕夙行医多年,怎么会看不出其中的奇怪之处?于是他才为苏子衿把了脉,只是不想,苏子衿的脉像是极为虚弱的,她无疑是受了极为严重的内伤,五脏六腑皆移了位,况且她身上还中了寒毒,那寒毒极厉害,再这般下去,这身子骨……还能活几年?
“同你说过是个悲伤的故事,你怎还要问呢?”将手腕缩了回来,苏子衿苍白的唇边荡出一抹笑来:“若是哪一日天气刚刚好,我便将那故事告诉你,只是现在不行。”
燕夙盯着苏子衿,见她将面纱重新戴了起来,便继续道:“好,你可以不告诉我,但是你不能再这样思虑下去,你的身子怎么受得住?难道你真的不打算活下去了么?”
说到最后,他的声音竟带了一丝颤抖。苏子衿,你是真的疯了么?不要命了么?
“阿夙,我知晓你待我好,可是你不知道,”苏子衿垂下眸子,淡淡说道:“我活着,便是要了了心中的愿,为那些死去的人讨一个公道,在那之前,我不会死,也不能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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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夙出来的时候,战王府一群人都面带焦色,尤其是战王妃,她急急地便询问着苏子衿是否安好。燕夙表示,苏子衿暂时已没了危险,大约片刻便会醒过来,只是苏子衿早年身子受了损,没有好好调养,以至于现下身子骨越发浮弱,今后万不可情绪波动太大,否则危在旦夕。
而这一番话,自然引得战王府一众人惊了一惊,他们自然料不到燕夙会撒谎,更不知道燕夙与苏子衿是旧识,于是在战王爷的再三恳求之下,燕夙答应了时常去为苏子衿诊治,并为她配制调养身子的药。
青烟瞧着这一幕,不由心下惊叹,主子竟是将这一切料的分毫不差。
于是,战王爷请奏了昭帝,准许燕夙隔三差五便去战王府为苏子衿诊治,这等小事,昭帝自然应允。
长宁王府
“你是说这一切都是苏子衿布的局?!”齐子亦震惊的看向方才说过话的司言,眼中尽是难以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