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
“不论你走到哪，我都会追寻你。”

他的声音低低沉沉，却像石头般压在她的心坎里，虽然没有让她沉重到无法呼吸的地方，却无法忽视掉，心尖里异样的感觉，也悄悄爬满着她的心尖尖里……

卫无姜夹了夹碗里的鱼肉，然后又松了开，微启了启唇：“若我不在了呢。”

他没回答她的话，深色的眸一定不定的望着她。

卫无姜一瞬间，似乎领悟到他的心思。

知道了他的回答，他在回答她：若她死了，他也绝对不独活在世。

卫无姜垂眸，将碗里的鱼肉缓缓送到嘴中，咀嚼了几口，却感觉吃不到半点味道，明明没有鱼刺，可心尖里却似乎被刺给刺到似的。

她知道，是因为容澈的态度。

甚至都没有想明白。

他真的对她，感情已深？

可她对他……并没有那么深的感情。

大部分都是感动，她也不是那种会因为感动而死心塌地的人，而她的了解容澈也不是那样的人，可是他刚刚的态度，真的震慑到她……

他深眸的眸子盯着她的时候，是那样的坚定，对于生死他没有半点犹豫。

似乎……

他的存在，只是为了她似的。

这样深沉的感情，让她看不懂，明明他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，何来如此深沉的爱意？

“我们……以前见过面吗？”卫无姜不由问出内心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