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他头痛到半夜,痛到晕倒,第二天醒来,医生就提醒过他,“你昨天那么反常,是不是发生了对你打击的事?以我的临床经验来看,你有可能会失忆,比如一些你不愿想起的事……”
当时他没有太在意,因为他不觉得自己忘了什么。
他和任嫣没有确认恋爱关系的时,就兄妹一样相处,他从来没有对她做过逾矩的事,所以当他伤好回家后,任嫣对他投怀送报,他很吃惊,也反感。
因为蒋欣儿已经把那天晚上的事跟他重复了很多遍,她有男朋友了,还在他面前接吻,他想起来了,的确是这样,她脚踏二条船,把他的感情玩弄于股掌之中,他讨厌她。
有蒋欣儿的一再提醒他想了她对他的背叛,却没有记起他们的海誓山盟,不过就算记起,也没有意义,因为他不会接受一个脚踏二条船的女人。
“太晚了,就算知道她是被人陷害的,没有背叛我,也于事无补了,她已经死了。”言溪闭着眼,喉结滚动,隐忍着内心的痛苦。
“所以她活着的时候你就不能对她好一点,明明心里是爱她的,你却死不承认,执意逃避,我提醒过你多少次了,你就是不听,那时候她还病的那么重,你是有多忽略她才会没有发觉?”宁华想起这事心里就来气,让他心高气傲,怕伤了自尊不敢上前质问,落荒而逃,现在知道都是误会了,错误已经无法挽回了。
“我的头,啊……疼……”言溪忽然抱着头,蹲在地上,痛苦的呻吟。
“喂,你不要吓我,是不是真的很难受?”宁华蹙眉蹲在他面前,确定他是真的头痛难忍,不是故意的逃避话题后,就扶他上了车,连忙送到医院。
经过一系的身体检查,跑上跑下忙了一个小时候后,宁华终于闲了一来,他走进病房在椅子上一坐,把一叠的收费单扔在矮柜上。
言溪正挂着点滴,还在昏迷中,他的头部因为受过重击有后遗症,医生说他受过很大的打击。
据他所知就是任嫣这件事情了,前天晚上,他们约好去酒吧喝二杯,放松一下,本来气氛不错,聊得也挺开心的。可是当他听到背后传来喧哗声,回过头去看的时候,脸色就变了。
宁华抬眼看去,认出那个人,那是个小公司老总的儿子,叫赵子鹏,长得斯斯文,可以说一表人材,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是个斯文败类,最喜欢做龌龊事。
只见言溪盯着他看得眼睛都不眨,过了十几分钟后,他们就听到赵子鹏的跟班流里流气的说:“赵哥当年泡妞可是很有一手的,从来不主动去追,看上了就直接上,话说十年前,那天差点就把任家大小姐给睡了,要不是叶家那小子,唔……”
跟班话没说完,嘴里就被塞了一个酒瓶,他抬手接住,顺势喝了几口,接着不解的看着自家老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