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死!”
看到这一幕,方逸实在是无法忍受了,他们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方逸对人性认知的底线,当下再无迟疑,方逸身形一闪,挡在了那个女孩的身前。
“你……你是……”
眼前鬼魅般的出现了个人影,把那矮个子士兵给吓了一跳,只不过他责问的话还没说完,就感觉喉咙处一紧,只听咔嚓一声,矮个子士兵的脑袋就软哒哒的垂到了胸前。
“你是谁?”
矮个子士兵没能说完话,被召杜给问出来了,他的反应非常的快,在矮个子士兵倒地的一瞬间,召杜就从沙发上拿起了一把手枪,枪口对向了方逸。
召杜能成为克钦武装的领导者,并非完全靠的是凶残,他的枪法十分神准。
当年召氏三兄弟谋权纂位的时候,召杜靠着一把手枪内的六发子弹,在不超过三秒的时间内接连击发,将当时的克钦武装领导人和他的警卫全都击毙,而且个个都是眉心中弹。
只不过召杜那在普通士兵眼中算是超强的军事素质,在方逸眼里却是慢到了极点。
就在召杜举起手枪对准了方逸的时候,却是突然感觉手腕一凉,低头看去,召杜眼中露出了惊恐的神色,因为他看到自己的手腕竟然掉在了面前的沙发上,而断腕处的鲜血,正不要钱一般的往外激喷着。
手腕传来的剧痛,在一秒钟之后才由召杜的脑海传入到嘴巴上,正当召杜要发出惨嚎声的时候,他的下巴却是被方逸给捏住了,冰冷的刀刃刺入到召杜的嘴中,竟然活生生的将他的舌头给剐了下来。
“这样让你死,实在是太便宜你了……”
方逸伸手在召杜的胸腹间连点了几下,然后将一团碎步塞入到了召杜的嘴巴里,身体往后撤了几步,右手一挥,一道刀芒从召杜的腰间划过。
灌注了真元的刀芒,就算是面对铜墙铁壁也能从中斩断,更何况召杜只是血肉之躯,这一刀挥下,连着身下的沙发,召杜从小腹间的身体被齐齐斩为两断。
在身体被斩断的瞬间,召杜的眼睛陡然瞪圆了,那种疼痛根本就是个铁人也无法承受,更何况在被方逸封住血脉之后,召杜一时间还无法死去,甚至连昏都无法昏迷过去。
召杜的眼前已经是一片血色,滚翻在了地上的半截身体,在拼命的挣扎着,召杜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能有人给自己一发子弹,能让他不用再承受这非人一般的痛苦。
“你这是罪有应得……”此时方逸的身体已经退到了门边处,他不想被召杜那肮脏的血迹溅到自己的身上。
在方逸看来,战争中的死伤是不可避免的,但召杜的行为,显然已经脱出了人性的范畴,所以生性恬淡的方逸,也第一次用出了虐杀的手段,就方逸所知,腰斩在死亡前的痛苦,甚至要在凌迟之上。
很多人认为人被一刀两断之后,就立即咽气了,其实不然,由于人的主要器官都在上半身,所以当人的下半身离开身体后,神志仍然清醒,要过一段时间才断气。
更有甚者,把被腰斩者的上半截移到一块桐油板上,血流不出来,拖两三个时辰才死,为了减轻痛苦,犯人家属往往会打点刽子手,求其从上面一点的部位动手,让犯人死得痛快一点。
华夏腰斩的刑法,始于李斯,这刑法也正是李斯创立的,但让他没想到的是,自己正是死在这种刑罚之下,而历史上死在腰斩之下的第二个和第三个人也都很有名气,那就是唐代的高阳公主和明代的方孝孺。
至于最后一个死在腰斩之下的人,也是最为凄惨的,那就是清朝的俞鸿图,他的身体被拦腰斩断之后一时不得死去,用手指蘸了自己的鲜血,在地上连写了七个惨字。
方逸也是恨极了召杜,才会让他如此死法,看着在地上翻腾着的召杜,此时的方逸心如坚铁,没有丝毫怜悯的心思。
“那些人,也都该死……”
方逸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召杜,从房间里走了出来,身形快如闪电般的从帐篷区绕了一圈,但凡是发出了那些喘息声帐篷中的士兵,均是被一刀割破了喉咙,一时间,军营中犹如阿鼻地狱,方逸就像是死神一般在不断收割着生命。
死人是不会说话的,但正承受痛苦的女人们,却是发出了惨叫声,外围负责警戒的士兵终于意识到了不对,不过等他们冲入到帐篷区的时候,只看到满地的尸体和惊慌失措的女人们。
死人不会让士兵们畏惧,但是召杜的死,却是让他们不知所措起来,尤其是召杜手下的几个高级将领,也都死在了自己的帐篷里,这就让军营变得混乱起来。
这时方逸已经回到了河道对面,他没有停留,直接坐上赵志豪的摩托车往下一个目标驶去,凉风吹在脸上,方逸心中的怒火才慢慢的平息了下去。
而原本退缩在大本营里的彭家军队,此时也开始向克钦独立军推进了过来。
没有了指挥的克钦军乱成了一团,在一个中层将领的指挥下,他们将驻守在河边的军队都拉了过去,但让克钦军没想到的是,河道沿途二十多艘藏在水草丛中的渔船,却是将彭斌带领的一百手下,运送到了克钦军的后方。
在前后夹击下,彭家军只用了短短的办个小时,就将克钦族给包了饺子,除了当场打死的一千多人之后,剩下的两千人都被彭家给俘虏了。
不过当彭斌看到了召杜的死法和那深坑中几十具女人的尸骨之后,彭斌红着眼睛用枪逼着那些俘虏们挖了一个大坑,然后让他们跳进了自己亲手挖的坑里,将那一千多人的俘虏全都给活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