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因为经历了太多这样的转变，还是因为秋程在上一次醒来之后，拥有这些记忆，已经在心中默认了自己就是徐健，现在就是因为老张的记忆被动过而吃惊，其他的秋程真感觉不到什么了，是徐健，似乎就是默认的事情，知道结果只是时间问题。

“这些也只是你们的猜测不是吗？”秋程反问，像是在找更多的答案，不是为了否认自己是徐健这个事情。

“我们分析出来的所有结果，都是你的信息，这个也应该是你们分析出来的结果，”那个声音说：“记忆管理局，他们最了解我们，而我们也最了解他们，相对于我们，我们只是能客观的看待一些，就像是你们能看清楚我们，知道我们的行事风格，而我们也能客观的看待你们的行事。”

秋程就冷笑了，这个哪里像是一个犯罪团伙，满满的都是理智的分析，这样客观的谦虚态度，怪不得能在那么多事情中找到自己的方位，秋程就更加的好奇，这个贩卖集团的头目，到底是什么人，竟然组织出这样的团伙。

秋程就会想到，一个人的对手，不怕一个对手有多强多大，就担心对手是一个冷静，理智，而且有智慧的对手，这样的对手才是最强，最可怕。

“这些只是你们的推测，”秋程淡淡的说：“还是有很多问题存在，按照我的了解，徐健是一个简单的人，他没有收到过什么训练，他的身体素质已经没有我的好，没有我这样的身手，而我现在用赵空的记忆，竟然能模仿赵空，这样的身手不是一个人想要在短时间内训练出来就能做到的。”

秋程明白，就算是几年的时间，徐健想要训练自己，让自己起码成为一名特工的水平，然后在得到赵空的记忆之后，能模仿赵空，这个事情虽然说可行，但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。

“这个只是小问题，”那个声音解释道：“相信你也想过，要是有这种巧合，不是更加完美，不是吗？也许徐健没有一开始没有打算利用赵空，但是在发现自己几年的训练中，他竟然有这种天赋，就感觉自己幸运了，于是大胆的利用赵空，能更好的渗透我们，这个是不是有可能！”

秋程只能笑着点头了，他明白这个只是小问题，要是没有赵空徐健真的没有这个身手，他一定会想到其他人，就像是没有肖木，没有刘一丰，没有赵空，也会有其他人出现，徐健也会用其他的方式，徐健已经势在必行，他一次次的实验，一次次的行动，就是只有一个目的，只是这个行动，就是徐健认为最合适，最完美的行动。

秋程没有在说什么，那个声音像是沉默了一下接着说：“既然这样是不是已经证明了你就是徐健，所有的证据人说你是徐健，其他问题不用解决了吧！”

“然后呢？”秋程再一次的反问：“现在的我能做什么？就算我真的是徐健，你们想要做什么？”

“既然知道你就是徐健了，自然是要让你为我们做事情了！”那个声音回答。

“我帮你们做事情，现在我的我就等于是肖木，等于是赵空，我连徐健做的事情都不知道，”秋程说：“就连我对记忆贩卖技术，都是看着徐健的论文，对于记忆技术的了解，我感觉我们都没有你们运用的纯熟，我真不知道，除了赵空的记忆，我对你们还有什么利用价值？”

“只要你是徐健这样就足够了！”那个声音回答，秋程听着就感觉似乎带着一种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