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坚大喝,“慢着,宇文述,你别忘了,这是皇宫大内,我还问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,你还怀疑我?就是拿我去见皇上,也是宫廷侍卫的职责,哪轮的着你的手下出手,我看你是别有用心吧?”
宇文述被杨坚回怼的哑口无言,心中暗想,“本来想找个服众的理由,将杨坚处决掉,谁知道此人伶牙利口,极难对付,干脆先杀了再说吧。”想到这,他大喝一声,吩咐手下,“休听他胡言乱语,来人,将他与我拿下。”这些手下本就是齐王宇文述招募的三千死士里挑选出来的亡命之徒,听到齐王命令,哪里还再犹豫,大呼小叫着就手执兵刃冲了过来。
杨林早就看这宇文述的奸恶嘴脸有些怒火中烧,见他竟然不分青红皂白,就动手抓人,更是忍无可忍,只恨自己没有将水火虬龙棒带在身上,没有应手的家伙解气。但是就算赤手空拳,那也是猛虎一样的勇猛。
就见杨林面对冲过来的齐王的死士,大喝一声,就纵身而出,双腿连续踢出,冲在前面的三四个死士,被杨林踹飞出去,砸倒后面一大片,顿时“人仰马翻”一阵大乱。
齐王宇文述一见杨林甫一出手就如此威猛,自己也吓了一跳,不过今日是杀杨坚的最好机会,怎么轻易错过?便一不做二不休,大喝一声,“杨林抗旨拒捕,打伤官差,都给我上,将他乱刃分尸。”众手下死士再次冲杀过来。
杨林对大哥杨坚说道,“大哥,看来今天我们是中计上当啦,我们跟他们拼了吧?”
杨坚说道,“好,我们先杀出去,找皇上评理去。”
兄弟两人,背靠着背,虽然没有兵器,但是靠着一身拳脚功夫,一人打得这些死士打手,鬼哭狼嚎,屁滚尿流。斗至酣处,兄弟两人从对手手中抢过刀来,将刀使得如疾风骤雨一般,直杀得这些死士打手,在院子里到处抱头鼠窜,四处躲藏。
吓得齐王宇文述早就跑出了院子,害怕兄弟两人,一时杀得兴起,再将自己斩于刀下。他这次下定决心要杀杨坚兄弟,带着自己的贴身侍卫,跑到一处房顶上,继续调集人手,围杀兄弟二人。
宇文述站在房顶上,紧张的看着院子里的厮杀,见自己的这些死士,被杨坚兄弟杀得尸横遍地,死伤无数,虽然人手越聚越多,也是难以抵挡这兄弟二人如虎入羊群一般的冲杀,不由看得他冷汗直冒,心惊胆寒。
宇文述急得咬牙跺脚,大喝一声,“来人,调集弓箭手准备。”手下人答应一声,立刻无数的弓箭手,出现在了房顶和院墙之上,各个张弓搭箭,对准了院子里的杨氏兄弟。
宇文述大声朝着杨坚喊道,“悍匪杨坚,你听着,如果你再不放下屠刀,束手就擒,别怪本王手下无情啦。”
杨坚听言,混战中跳出圈外,抬头仔细观瞧,不觉大吃一惊,只见四周房顶院墙上,布满了张弓搭箭的弓箭手,各个凝眉立目,面露杀机,就等齐王宇文述一声令下,就会箭如雨下,这可如何是好?
杨坚手提带血的大刀,仰天长叹一声,“我杨家世代忠良,一心忠君报国,难道今日就要被奸人所害,死于乱箭之下不成?真是苍天无眼啊!”
这正是:杨家世代皆忠良,无奈鸟尽良弓藏。
纵使肝胆昭日月,无奈奸人使伎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