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白松干劲满满,立刻翻身下榻,把锁起来的玉佩拿出来。
蝶玉在玉佩拿出来的一瞬间就出来了,眉眼微蹙,泫然欲泣,一双含情目脉脉的看着景白松,委屈巴巴的说,“公子,我是无辜的。”
景白松对她的话充耳不闻,任凭蝶玉怎么表演他只当看不见她。
拿上玉佩匆匆出门了。
…
楚清禾再次恢复精气神是在中午。
她感觉的自己最近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儿。
她是灵器,按理说不会累也不觉得困。
可是昨天后半夜突然心底涌上浓浓的疲倦。
一直到现在她才感觉恢复生机。
【统子,我这是怎么了?】
【宿主,您身体里的灵气正在快速流逝。】系统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,但是宿主的灵气在流失,这对一个灵器很不妙。
“灵气,灵气,”楚清禾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,她努力的回想到底是什么。
明明就要脱口而出,就是想不起来,话到嘴边说不出来。
她懊恼的敲敲自己的头,到底是什么?
脑海中景文王和阿玉的话交织闪过。
执念。
爱意。
寄托。
她恍然大悟,【统子我明白了,你记不记得景文王曾经说过,他等到了他想要等的人,所以……】她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。
本来这盏宫灯也只是纪念了景文王的爱意,既然想要的人都回来了,那寄托还有存在的必要吗?
答案不言而喻。
她苦笑,【宿主,按照这个灵气的流逝,我还有多久?】
【一年,】系统有些艰难的开口,【这一年宿主你会越来越虚弱,沉睡的时间越来越长,直到最后会消失。】
【那,这盏宫灯会随我一起消失吗?】
【不会,宿主是作为灵自然消亡,宫灯只不过从此以后会黯淡无光,比普通的文物更加容易损坏。】
那就好,楚清禾放下心,只要小心爱护,宫灯就会好好的。
作为她存在的证据,楚清禾私心希望能在这个世界留下一丝痕迹。
…
另一边景白松拿着玉佩拜访了玄门高人。
只不过高人现在成了国家秘密部门的一员。
【贺老,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,事成之后您心仪已久的帝王戟归您了。】
帝王戟是景白松从祖上穿下来的宝物,一直作为传家宝传下来。
一直以来,很多人劝他把这个捐给博物馆,会有更好的保护,他都拒绝了。
只是现在它觉得死物比活物重要。
贺老心仪很久了,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。
贺老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,抬眸看向景白松,“哟,小友,什么忙让你能忍心割爱。”
“我想让一个灵器消散,不伤害原有的文物。”
贺老脸色一变,语气冷淡,随即要赶景白松走,“你是知道我的规矩的。”
他从玄门脱离就是不能认同他们随意践踏灵器的生命,不仅如此还利用灵器为自己续命。
生老病死不过是人间常态。
景白松焦急的开口,“我知道,这次不一样,你是知道周传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