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离…劳烦你留布医师小坐片刻,我去看看南宫赦”。
“月儿,你不是从南宫赦那里来吗”?
“嗯…”。
昃离见鄢子月眼神有几分闪躲,便知道其中别有用意。
“布医师,请暂待片刻”,昃离说着拉了鄢子月出了房。
“月儿…你要做什么”?
“没什么,我要救他”。
“你…难道…你可知这其中的风险”?
“我知道”。
“那,你有几分把握”?
“七分”。
“当真”?
“嗯…离,你要相信我”。
“我知道你从布医师那里偷学不少医术,但是,你毕竟年少,怎敌得过南宫赦一甲子的功力”?
“离,放心,我自有办法”。
昃离看着鄢子月坚定的眼神,知道是劝不住她了,便道:“好吧,但我也在一旁看着”。
鄢子月掩嘴一笑道:“还是不要了,我用的方法可是特殊,不便有人旁观”。
“那也得有人守着,万一…”。
“离,不要担心,有事我会处理,再说,云霆和裂天不是在房外守着吗?如果你真想帮忙,那就想办法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”。
“我知道你的意思了”。
“嗯…我先过去了”,鄢子月说着往回走去。
雷云霆和裂天见鄢子月回来,便迎上来道:“公主,你怎么又回来了”?
鄢子月深呼了一口气道:“我有办法救他,你们俩帮我守在门外,无论听到任何声音,没有我的允许,不得任何人进去,包括你们俩在内”。
“啊…”,雷云霆不解的看着鄢子月。
“裂天,看着他,不许他胡来”。
“子月,你…你小心”。
“我知道,相信我”,鄢子月注视着裂天的眼睛道。
雷云霆和裂天看着鄢子月进了房,关上门,仿佛这一道是生死线,隔着无法预料的未知。
南宫赦再一睁眼便看到鄢子月趴在自己跟前,笑颜如花,美得耀眼。
“月儿…”。
“我在…南宫赦,发现你真的是越来越帅了,我都越来越喜欢你了,怎么办啊”?
“月儿…我…”。
“好了,不要说了,我都知道了,放心,我有办法医你”。
“月儿…”。
“闭上眼,都听我的”。
“月儿…”。
“南宫赦,执子之手,与你偕老,如果不得偕老,那我愿与尔同生”。
“月儿…”。
鄢子月俯身,亲吻过南宫赦的额头,眼眸,脸颊,嘴唇,轻轻将他扶起,拥进怀里,闭上眼,积蓄内力,操控神力,再睁眼,眸里子闪耀的是灵动的火焰,眉心的红色火焰标记也染上金色,极欲燃烧起来。
鄢子月蹭了蹭怀里的南宫赦,确认他已经晕了过去,便开始褪下他的衣物。
鄢子月手心里是跃动的红色火焰,顺着南宫赦的背脊往下,所到之处,热力渗透肌理,火焰攒动。
鄢子月一寸一寸的探寻着,以热力从大穴渗入,联动经脉血液运行,从后背到前胸,直到完全精准的找到三根牛毛针的位置,左肋下一根,左肩胛处一根、心脉口一根、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,但鄢子月为保万无一失,还是将南宫赦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,才放心。
鄢子月深呼吸几下,调整了气息,拭去额角的汗珠,定了定心,反复的搓了搓手,取出一块圆形的磁石来,扶着南宫赦坐起,封住他的左肩胛以外的大穴,一手执一枚磁石,热度上来,磁石变红。鄢子月将磁石从后背肩胛处贴近,一手按在南宫赦的前面的肩胛处,小心翼翼的转动,心致牛毛针顺着经脉引到表里,再用瞬间的内力注入磁石,极快的速度收放,将牛毛针取出来。
第一枚牛毛针取了出来,鄢子月看着,通体墨黑,细如毫发,两头尖锐,可破皮肉。
鄢子月再次短暂的调息了一下,这么精细的活,既讲究分寸又讲究速度,难怪极耗内力了。
鄢子月可不敢懈怠,凝神聚精的取出了左肋下的牛毛针,内力已经耗去一半,加上近期才开始慢慢能掌控神力了,这一次频繁的使用,无疑是加重了自己身体的负荷,小脸有些发白了。
鄢子月休息了一会,看着南宫赦安静的面容,情感上给自己注入了不少的动力。
鄢子月小手抚过南宫赦的胸膛,那里面跳动的是一颗充满爱的心,可心尖上却扎着一根牛毛针,这让人无法忍受。鄢子月反复的呼吸,直到最佳的状态,才开始取针。因为位置特殊,鄢子月丝毫不敢轻举妄动,每一微毫动作都加倍小心,注意力高度集中,耗费的心神也愈多。
半个时辰过去了,牛毛针已达表层,鄢子月欣喜,稍松了口气,便不曾想自己身体已经透支了心神,体内的神力有些不受掌控了。
鄢子月好不容易才稳定住体内的力量,却发现力量正在散开,磁石上已经注入不了引力了,情急之下,只好扔下磁石,将体内所有的内力都集聚在手心里,以自己的身体作引,手一扬,将牛毛针吸出,因用力过猛,也没有稳定性,牛毛根自南宫赦的胸膛飞出后便极速射入鄢子月的胸口。